“不可以。”
“……”那你讲半天单口相声是图什么?
景醇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就把小马从卫生间里拖了出来,“你去隔壁房间,让荆彩给你化妆,基础护理的事儿我来做。”
“啊?”小马木在了卫生间的门口,“我就是去考个b级资格证,干嘛还要化妆啊?”
“昨天我和郭老师聊过了,万一王思宇真的在评分裁判上做手脚的话,郭老师还能尽全力的保证评选的公平性,但是她看到的是你化了妆的样子,你要是用这幅模样去考试,恐怕郭老师会认不出你。”
“老大……”小马撇了撇嘴,委屈巴巴地道:“荆彩小姐姐只是点拨你怎么做生意吧?你真的不用连打击人都这么四两拨千斤啊!”
景醇抬手拍了一下小马的胳膊,催促道:“还不快去!”
“去啦去啦!”
之后的一个小时里,景醇给贵宾犬cky洗了澡,再用吹风机将贵宾犬厚实而绵软的卷毛一点一点地吹干拉直。
一想到犬展的苛刻要求,景醇又把昨晚就已经做好了的准备工作查缺补漏地仔细检查了一遍——
耳朵里的绒毛拔得一根不剩,要求剃光的脸部和脚掌上以及指缝间的毛发剃得不能再短,确保断过血线的二十个趾甲没有一个长得超过要求的长度,最后景醇又撬开了cky的嘴,将那一颗颗牙齿里里外外地看了个遍……
直到确认没有任何问题,景醇才将被折腾得泪眼汪汪的cky放到了地上,然而隔壁房间的两个女人还没有化完妆,景醇看时间还早,索性到隔壁,让荆彩也把她收拾干净了……
冬日的成都,周而复始东升西落的太阳也偷起了懒,将近七点半,天色才完全亮了起来,与此同时,万事俱备的三人一狗跨出了酒店的大门,坐进早已安排好的轿车里,或轻松或凝重地朝着不远处的展厅迈进。
8点30分,犬展开展,各式各样的人和各个品种的赛级萌犬分散在展厅的各个角落,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9点30分。
工作人员拿着喇叭吼道:“报考各等级宠物美容师资格证的参赛者,请到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