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宴辰泽终于睁开了眼。
“呼……你终于醒了。”
带着浓浓鼻音的话语传进了耳里,宴辰泽使劲儿地眨了几下眼睛,视线才渐渐地在景醇的脸上对上了焦,好长时间没有喝过水的嗓子干得冒烟,发出来的声音又粗又哑,“你回来了……”
景醇吸了吸鼻子,笑道:“我要再不回来,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宴辰泽看了看四周,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板,他躺在一张白色带有护栏的铁床上,盖着一床同样白得单调的棉被,左手上还扎着针。
他怎么一觉就睡进了医院了?
宴辰泽茫然道:“我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自己作的呗!”荆彩凑了过来,掰着手指地数落着:“乱吃过期感冒药,发高烧还不盖被子,哦……还被狗啃了。”
宴辰泽瞪大了眼,出了第一条,后面两条是怎么回事?最关键都是……
宴辰泽抬手摸着下巴,“你说我的下巴是狗啃的?”
小马探过脑袋,插话道:“没错,经过老大和我的分析,你的下巴是贝塔啃的。”
宴辰泽紧张道:“破相没有?”
他问的不是贝塔为什么啃他的下巴,也不是下巴被贝塔啃了以后要不要打狂犬疫苗,而是……破相没有???
“……”景醇抽了抽嘴角,他偶像包袱到底是有多重啊?“没有破相,好了以后和以前一样帅。”
瞧着宴辰泽松了一口气,荆彩又抱着手地问:“我还挺好奇的,你到底对贝塔做了什么它才会对你下这么重的口?”
宴辰泽吸一口气,张着嘴地想了半天,继而把他的“梦”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末了又泄气地苦笑道:“我也挺好奇贝塔干嘛要抢我的被子枕头,还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