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中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原本这样从根源上管控的合理方法,却被民众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妖魔化,不但不执行,还散播言论强烈抵制。
相、关、部门实行了第一步,但是办理狗证的人少之又少,以至于没办法开展第二步,又让那些呼吁抵制的人们可以轻飘飘地说上一句风凉话——
【看吧,办了证装了芯片,狗丢了还不是一样找不回来。】
民众呼吁国家立法,然而民众的自发行为又妨碍了国家确立相关法律,这是个无解的死循环。
如此一来,民间自发的救助组织越来越多,可是最后能够被领养的流浪动物简直就是凤毛麟角,例如场地,口粮,看病等等无一不需要资金,救助流浪动物这事儿自然而然就成了个无底洞,最后,爱心人士又不得不落魄收场,甚至是还留得一片骂声。
景醇不是看不出他们的一片好心,只是……希望渺茫的事,还不如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不要抱有希望,她不想看到这些经她救助过的猫猫狗狗,有朝一日因为救助平台无力再开展下去,最后落得被强制执行安乐死的下场。
景醇木然地看着齐骥,道:“我接受你的投资,但是,请不要在没有经过我同意之前,打着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的名义做任何事,我希望你明白,我们要开的是一家宠物美容店,与其做这样出力不讨好,难说还招黑的事,不如多想一想,怎么劝导光顾店铺的顾客正确的养宠观念。”
单靠呼吁立法,捕捉以及收容来解决或者减少流浪动物的问题是不可行的,应该追溯到问题的源头,从观念和管理上,降低遗弃宠物的可能性。
瞧着景醇离开的背影,齐骥将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却没有辩解,也没有挽留。
“等等我!”宴辰泽连忙追了上去,一手拉住景醇的手臂,“干嘛发那么大的脾气?”
景醇停了下来,抬起头冷漠地看着宴辰泽。
宴辰泽:“这是什么表情?好啦好啦!是我们考虑不周,确实没你想的那么多,这里就只是一个刚刚起步的试点,哪里不对我们改,实在不行就暂停,你别生气了,行吗?”
景醇直勾勾地盯着宴辰泽,脑子里像走马灯一样,回顾着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
王思宇贿赂裁判导致小马没能获奖,继而又找人投诉宠物工作室。
宴妈的到来以及那番在她心里发酵多时,让她浑身难受的话语。
现在,他又背着她搞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