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醇的脸近在眼前,anna恍惚了几秒,继而才回过神,朝着景醇拉出礼貌的笑容,才引着景醇往前走。
上了车,anna和景醇并排坐着,自来熟的特质被anna发挥的淋漓尽致。
anna:“我是广州人,在莫斯科留学,兼职做翻译,你是哪儿人呀?”
景醇:“云弄。”
“好地方啊!等我回国了有空去找你玩。”
“好。”
“接到这个活儿我才知道给宠物剪毛还有这么多名堂……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刚刚接触你们的行业,比较好奇啦!”
“没关系。”
“你是国内很厉害的宠物美容师吧?”
景醇摇了摇头。
“你就别谦虚了,能代表国内来参加这个活动,你肯定也是行业里拔尖的那个喽!”anna大喇喇地盯着景醇的脸,眼神里满是羡慕,“只是我没想到,你长得那么好看,完全可以做些清闲的活儿,为什么要做这么辛苦的事儿呢?”
靠脸吃饭并且还有能够吃到撑的本事,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在anna眼里,景醇简直是暴殄天物。
“因为……”景醇弯起唇角,“我喜欢。”
anna像个活体版十万个为什么,聒噪地问了一路,景醇不咸不淡地回答了一路,汽车终于在一条偏僻的路上停了下来。
景醇下了车,看了看前方算不上风景的风景,继而便瞧着左侧虚掩着的大铁门。
锈迹斑驳的大铁门上,悬挂着一块长了青苔的腐朽木板,上面用俄文还是其他景醇分辨不出的文字写了一行卡通字,木板的最右边还画着一只缩在狗窝里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