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爸爸掏出零钱，嘟囔道：“出门的时候才四点多，能吃下去才怪呢。”

老两口互相搀扶着去了包子铺，要了一笼包子，两碗粥。两人一边吃一边商量孩子的事，说来说去做不了决定。

老板娘这会儿不忙，坐着休息的时候，问楚妈妈：“你们是那小姑娘的父母吗？我见你们在对面站了好一会儿了。”

“…哦，孩子…刚工作，我不太放心。”楚妈妈被问的猝不及防，随口编了个理由。

“我听小姑娘说，她在给别人做家教。现在的年轻人，真辛苦啊！下了班还要打工，比我们那时候压力大多了。”老板娘摇摇头，又去招呼客人了。

楚爸爸看了老伴一眼，装作无事发生，对老板娘说：“再给我来个茶叶蛋。”

楚妈妈拍了他一下，“大晚上的，少吃点。”

楚爸爸故作“豪横”地说：“我又不是年轻人，连个茶叶蛋都吃不起了吗？老板娘，给我两个。”

…

第二天，楚妈妈拿着存折来找楚辞，正好秦逸也在家。三人再次见面，场面有些尴尬。

秦逸端上茶水，说：“我出去……买点东西。你跟阿姨聊！”

“你也坐吧。”楚妈妈突然说。

秦逸站在原地，进退两难，还是楚辞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

楚妈妈掏出存折本，言简意赅地说：“这钱你们先拿去用，等以后有了再给我，要是没有，这钱就当我给你的嫁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