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很固执。”
“你知道他固执,为什么不早点想明白。”
高采青回答:“我母亲是个痴情种,连着我也是个痴情种,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所以我在这里不仅仅是工作,还因为瓦尔达有刘湛,我在这里撑了一年多,被国内领导同事嘉奖表扬赞赏,这些我都很高兴,但让我更高兴的是,曾经连续半年我都能和阿湛在一起。”
蒋新罗点头表示理解,问:“痴情种也会遗传的吗。”
高采青呛了一声,忽然想到某天下午的时候,高采青找到他,说她喜欢他,说能不能做她男朋友,刘湛拒绝了,高采青不相信,激动地问他为什么:“我明明都这么努力了,我哪里比不上她,阿罗已经死了,你应该重新开始。”
当时刘湛是怎么回答的,他面目平静,眼神却像死的一样:“你哪里都好,但你不是她,高记者,你是你。”刘湛认真地说完这句话后,高采青当场哭了出来,她脑袋一热,直接过去抱住他。
事到如今,高采青都觉得那次是自己最为主动的一回:“蒋小姐,我跟随他的部队和他朝夕相处了半年,就在你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他救过我,和我聊天对我笑过,你觉得这么长的时间,一个单身男人不会心动吗。”
蒋新罗诚然:“会。”
高采青顿了顿,对于她的回答似乎有些意外。
蒋新罗继续:“所以你能接受治疗吗,要不然以后连离异男人都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