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在听。”蒋新罗哎声,“究竟你是病人还是我是病人。”
刘湛道:“这种时候家属应该听得最认真,我是病人。”他十分坦然又赖皮的模样,蒋新罗想发火又觉得自己撞到了软柱子上面,只能拿手拧他手臂。
刘湛的家在尧城南边,那里都是有了年代的老房子,秋雨时节,路旁边的老树上竟然结满了青果子,刘湛说这里的土话称它是婆婆果,因为这里的老人家就喜欢这些又酸又甜的小果子,蒋新罗身高不行,就让他摘一个来尝尝,刘湛笑着说:“我觉得还没熟。”
蒋新罗瞪他:“尝尝就知道有没有熟了。”
于是刘湛踮起脚尖,就轻而易举够到了小果子,他用袖子抹抹递给她:“尝尝。”
蒋新罗接过,下嘴咬了一口,眼睛立马酸得眯成一条缝:“好酸呀。”
刘湛看着她:“还得再等半个月。”
“你以前尝过?”
他点头:“嗯,以前经常和我母亲摘来吃的。”
蒋新罗噢声:“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和你一样。”模棱两可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