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四翻了白眼,说:“现在瓦尔达局势混乱,你去那里很危险。”
蒋新罗想了想,说:“没关系,我那里认识不少朋友,实在逼不得已,有佩斯,他会帮忙。”
胖四说:“蒋琛岳知道吗。”
蒋新罗哈哈干笑两声:“被他知道我就走不了了。”
赵北秋说:“姐弟俩是不是还没见过面。”
蒋新罗说:“一次都没有,他现在大忙人了。”
赵北秋感慨:“没错,上次进他办公室差点被扫地出门。”随后又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问她,“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这次打算在瓦尔达待多久。”
蒋新罗说:“一个月吧。”见赵北秋面露严肃,蒋新罗也不禁沉重起来,蒋新罗继续说,“你有什么想问的继续问。”
赵北秋看了她很久,说:“按理说,一个月的话,有孩子的几率是多少。”
蒋新罗也看了她几秒,说:“这我不确定。”
赵北秋说:“你大爷的,去瓦尔达不就是为了见到你男朋友,我就不信孩子的几率依然是百分之二十?”胖四终结了话题,把抹茶蛋糕塞进赵北秋嘴里,他说赶紧吃了吧,就算赵北秋有诸多不满也没办法。
言而总之,她出国前往瓦尔达这件事,目前只有赵北秋胖四两人知道,赵北秋还问:“蒋叔叔那边该怎么办,总不能到时候问起来说你去国外度假了吧。”
蒋新罗回了句:“务必这么说。”
第二天清晨她及时登机,前往瓦尔达边城弗客城机场,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飞机算是顺利着地,她身形被迫摇晃着,直觉自己想吐,再看向机窗外,已经进入黑夜的弗客机场没什么人,蒋新罗觉得脑袋疼,抬手掩面,抹了抹脸皮,又放下,脸色有些疲累,随后拉着包跟随乘客下飞机。
弗客城此时的温度是零下五度,她并没有急着找旅馆住下,只是连夜买船票,通过水流前往北部荒漠区伊兰城,据她了解,路易斯和谢源依然驻守在伊兰内,船上有十九位船客,都来自四方异国,船主是个白胡子爷爷,叫班里,是负责两城水运的船主之一,班里说最近水路也不怎么好走,前几天还碰上沿路抢劫的暴乱军,这件事使船客人心惶惶,班里哈哈笑起来说没事没事,他说最近调动了军官驻守,那些不法分子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有人问真的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