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新罗说:“我说什么了。”
刘湛说:“你说我赢了。”
蒋新罗想了想, 噢声:“做梦了,梦见你和我下象棋,然后我赢了,但是之后你喊了帮手,就是那位叫薛华的围棋天才,然后我和他对打,我又赢了,你说这是不是个吉利的梦。”
刘湛并不赞同,当场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梦都是相反的。”
蒋新罗恢复到面无表情,她说:“我想你可以出去了。”于是刘湛被她直接推出了房间,阿罗以自己想早点睡觉为由拒绝了他再来一次沟通聊天的建议,当晚,躺在床上的蒋新罗,反复思考着“如何把刘湛养得不那么木头”的问题,次日起来,她脑袋依旧昏沉。
第二天,谢源启程回国,临行前与她拥抱,并且劝诫了几句,蒋新罗自然不听。当时谢源是这么说的:“阿罗,如今巴基特已经盯上了伊兰,你最好赶紧回国,要不然他们万一真打起来,你躲哪去,噢对了阿罗,要不然你现在就和我回国吧,我爸也希望能见见你。”
蒋新罗拒绝了他的好意,她的回答是这样的:“上司让我在这里待两个月。”
谢源表情微妙地盯着她看:“别瞎鸡糊弄我,你还有上司?”现在她顶多也就个自由职业的摄影师,还有什么上司,每天不是在赵北秋公司充当人数还有什么作用,谢源都懒得翻白眼,“也对啊,你有钱任性。”他拍拍她肩膀作告别,“活着回来啊。”
蒋新罗抬脚踢了他:“尽说些坏话。”
谢源笑着说:“给你提个醒。”随后他忽然不笑了,这种表情她很少见,在平常,谢源总是一副高傲风流的模样,就算是生气也是光明正大地发脾气,这种严肃的表情确实少见,他说:“阿罗,我知道你一旦想要做哪件事就得做到,但你得把自己的命看在眼里,这次高热病,你身体自愈了是运气好,下次遇到危险怎么办,遇到巴基特他们,你根本没有能力自保,阿罗,你得想想你爸爸,这次蒋琛岳真的发飙了,说一定得带你回去。”
蒋新罗看他看了好一会儿,觉得她自己也得像谢源那样踊跃发表自己的想法,但阿罗又觉得太费口舌,要是能一击毙命,于是阿罗思前想后,说:“要不然我报个能自保的武术班。”
确实一招毙命,谢源无可奈何地看着她,愤然坐上了汽车。
遇到海蒂是在下午两点,当时她和朋友们玩耍,直到看见正在照相的蒋新罗,那金发小姑娘立马跑过去抱住她喊她姐姐,蒋新罗蹲下来摸了摸小女孩的脸颊,从兜里拿了两根棒棒糖出来交给她,问她喜不喜欢吃棒棒糖。
海蒂高兴地点点头,她剥开糖纸,却递到阿罗嘴边,女孩说姐姐先吃。
蒋新罗张嘴咬住糖,海蒂再剥第二根棒棒糖纸的时候,她看见蒋新罗后面的人,女孩高兴地招招手,喊了声叔叔。
她应声扭头望去,只见佩斯正朝这边走来,意图很明显,是来逮她回国的,蒋新罗脸色微变,架起设备就准备跑路,结果佩斯两三步一跨直接捞到了她后衣领,蒋新罗没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