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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为什么。”

蒋新罗面无表情道:“因为你是个回答耿直没有浪漫主义的单细胞。”

刘湛沉默半秒:“你是第一个说我单细胞的。”说完,他腰板忽然弯下来,额头靠着她额头,她想往后缩,却被他一只手臂搂着后背没法后退,阿罗问:“做什么。”

他说:“做你脑袋里想的。”

她惊了:“你想对我图谋不轨?”

他狠狠打了她脑袋,蒋新罗吃疼地捂住脑门,他说:“瞎想什么。”

蒋新罗捂住脑袋:“下手能不能轻点。”

他背着光,眼睛却十分亮堂:“还让我轻点,脑袋瓜子,谁教你的?”

蒋新罗说得腼腆:“那不是,从小到大,自己悟出来的吗。”

刘湛平静地说:“哪方面捂出来的。”

她说:“多方面,比如言情剧,七八岁看到床戏或者吻戏的时候我爸妈直接换台;父母紧闭房门亲亲我我,但那么大动静谁听都听得见,同处一屋总会撞到点啥;其实罪魁祸首还是谢源,他十七八岁的时候在自个家里看片给我看见了,后来问了,谢源才告诉我他网盘里全是……”

刘湛说:“原来是被动接受。”

蒋新罗懒得多说,摆摆手赶紧让他走:“去去去,我真要睡了。”

他沉默好半会儿:“您这是赶鸭子吧。”

她笑着嘿一声:“形容得挺生动的。”

男人恶狠狠地伸手掐住她脸颊,这次似乎真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右手迅速扯过被子直盖她身上后把她直接裹得像个大粽子,蒋新罗左摇右晃地在床上打滚,像条毛毛虫,他自然笑得心满意足,从自己包里拿出换洗衣服,十分坦然地进了浴室,结果身后传来蒋新罗的低吼声:“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