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咧嘴弯弯笑着,见到走过来的维恩,立马站起来扑到他怀里说:“i iss you,wayne。”
维恩把女孩一把抱起来后坐到她对面。原本蒋新罗就是打算在树下端着小凳晒太阳的,直到刘湛坐在她对面,海蒂抬手随时随地地摸着他的短发,见此,蒋新罗微微撅着嘴:“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他记得夏天的时候蒋新罗还特想给她挡挡太阳,现在冬季他倒成障碍物了。刘湛慢慢挪了挪位置,说:“最近这里流感严重,你要记得多穿点。”
“你要我多穿点。”她开玩笑地说,“你总不能把我裹得像个粽子吧。”
然而刘湛十分坦然地接受了她的玩笑:“粽子倒也可以。”顿了顿,“我记得自己有件军大衣是不穿的,到时候拿给你。”他再次慢慢斟酌两秒,“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对你这么体贴,主要是谢源。”他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你得注意和谢先生的距离。”
蒋新罗立马撇清关系:“天地可鉴,他直接冲过来的。”
海蒂把凳子搬到了她朋友那边开始玩耍。
刘湛取下挂在肩膀旁的大容量保温壶,把杯盖塞到她手里,接着揭开外盖,给她倒了杯温酒,酒香肆意,她闻得立马起劲起来,举杯喝了一口烈酒后双眼眯成一条缝,喝完又把小杯子挪到他面前说:“再来一杯。”
刘湛给她倒了一小杯之后,眼睛却瞧着摆在两人中央的象棋,他问:“你教海蒂象棋?”
她慢慢啜饮,眼睛看看眼前乱成一团的象棋局,又看看刘湛:“不会教。”说话的时候,刘湛已经开始收拾象棋准备着重新开始,他道:“我先教你,你再教海蒂。”
蒋新罗道:“为什么不两个一起教。”
刘湛坦然回答:“教你已经够麻烦了。”
“……”蒋新罗觉得自讨没趣,又觉得他这次来就是特意挖苦她的,阿罗把杯盖还给他,指出,“酒不怎么好喝。”这样单方面说他的酒不好,他说她下象棋烂,她说他的酒不好喝,两两抵消正好。
于是在刘先生百忙之中抽空教她象棋的一小时里,蒋新罗时不时地瞪着他手边儿那保温壶里的酒,味道实在是让她魂牵梦绕,阿罗漫不经心地移动了兵,说:“刚刚海蒂说我脸红,还说我的手在抖。”
他按照套路进来了:“为什么。”
阿罗道:“其实是因为今上午刘先生您忽然亲我那段,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瞧着你平日里性子倒算是稳当,怎么今儿个就忽然被谢源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