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偶然间通过倍镜看见了站在后方的蒋新罗,他心脏猛地一噔,短时间乱了阵地,随后迅速反应过来,接连发现并瞄准敌方的狙击手和炮台,枪法很准,敌方几乎一击毙命,刘湛缓缓松了口气,接着他拉低耳麦:“马库斯,59度方向的高楼有敌人残党,我这里是盲点,你带人进去。”
马库斯回答:“遵命,对了维恩,阿罗在这里。”
刘湛拧拧眉,心情并没有变得很差:“和任务不相干的话别提。”
马库斯正正脸:“好的,我这就带人过去。”
随后马库斯想蒋新罗点点头,立马召集人从楼道后方进入前线。
这场仗打了两天两夜都没有停歇,蒋新罗在居所并没有睡好觉,头痛症莫名复发,她吃了点药睡了半天,醒过来后发觉战火已经停息,谢源打电话过来问局势怎么样,她一一回答,谢源松了口气,问她的身体怎么样,蒋新罗回答:“挺好的,上能钓鱼下能厨房。”
谢源切声:“你能下厨房我名字倒过来写。”
蒋新罗白眼一阵:“挂了,有事。”
她坐在板凳上望了会儿窗外朗好的天,眼神微微纳闷,接着她偏头,盯着花瓶里那束已经风干的白花,阿罗把它带了回来,也算是装饰装饰房间吧,她这样莫名找了个好借口。
刘湛找到她房间的时候,倒是先在房门前犹豫了两分钟,结果路过他的居民都用奇怪的眼神瞧着他,嘴里嘀嘀咕咕,刘湛选择无视,抬手正想敲房门,房门却自动开了,蒋新罗穿着不太正当的长衣宽裤、左手刷牙、蓬头垢面地站在他眼前,尚在惺忪的蒋新罗立马清醒地瞪大双眼,嘴里唔一声,反手立马把门啪嗒一声。
于是刘湛吃了一次闭门羹。
他那只左手还保持着正欲敲门的尴尬姿势。
总之就是,早上的见面不太顺利。
刘湛轻轻叩响门板的时候,蒋新罗背脊抵着门,紧张地顺了顺乱发,立马冲到洗手间漱口洗脸,一系列完成后,房门又被他叩响。
为什么还不离开。蒋新罗挣扎地站在门口,最后果断开了门。
刘湛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他微妙地瞧眼蒋新罗已经焕然一新的面孔:“洗得挺快。”说出了如上这句早安的问好,随后他脸色平静下来,似乎有话与她讲明,“我能进去吗,阿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