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之前伤春悲秋为情所困,喝再多的酒都无法缓解,反倒是现在经过社会的毒打之后平静下来了。脑袋空空地就只想快点写完回去睡觉。
最后两个人歪七扭八睡在了办公室地板和沙发的空隙上。
等太阳上山的时候,张大侠才出差回协会办公室,他大马金刀坐下,用文件拍那两个扭得和面条人差不多的家伙。
“起来了,回家睡去,你们这不得睡落枕啊。”
海宇和冉燃染迷迷瞪瞪起来,两个人都头痛欲裂,身上也酸痛。张大侠没骂他们俩,只是闷不吭声将他们送回家。
他拍拍海宇的肩:“清醒了给我回电话。”
海宇乖乖点头,变回原形扑在床上继续睡。冉燃染一脑袋栽进他的鱼缸里,却忘了化形,在水里狂吐泡泡。
张大侠懒得理他,回去继续工作了。
等到海宇彻底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昨天那种心痛的感觉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记不清了。现在他难得这么清醒。
他趿拉着拖鞋来到客厅,发现冉燃染以一种快要淹死的姿势埋在鱼缸里,看样子还睡得很香。
果然鱼就是不一样啊。
海宇感叹道。
他去洗漱整理了自己,又把房间收拾干净。弄出来的动静将已经醒了的冉燃染折腾了起来。他二话不说变回原形泡进水里。
“这才是真的享受。”冉燃染用鱼鳍竖了个拇指。
“嗯,昨天晚上,抱歉。”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冉燃染漫不经心道。
海宇握着扫把的手顿了顿,背着身对冉燃染说:“我等会去钟离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