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瑜心急,生怕耽搁这一会儿,就碰见萧煜了,忙说:“没躲谁,飞白哥,你快让开。”
孔飞白明显不让,把马一横,将马车堵了个严实,说:“瞧这心急火燎,眼睛四处看的样儿,还说没躲谁。让我猜猜啊,你最近见萧煜就跟耗子见了猫,生怕被吃了似的,在躲他吧?”
陆温瑜心道,错,那可不是只平常猫,而是只浪野猫啊。
陆温瑜嘴硬:“我躲他?飞白大哥别说笑了,我堂堂金都美男子怎会……”
话还没说完,没想到孔飞白忽然说:“阿煜,你怎么在这儿?”
陆温瑜视线被轿子挡住了,没看见萧煜,只当孔飞白捉弄他,不满道:“飞白哥,你再捉弄我我就……”
萧煜走到马车前面,笑道:“就如何?”
陆温瑜顿觉左手臂被掐的地方痒痒的,烫烫的,忙转过视线说:“不如何。”
此时酉时刚过,孔飞白提议道:“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好久没闲谈了,喝酒去?”
陆温瑜看了眼萧煜,有点犹豫。
萧煜挑了挑眉,说:“光喝酒怎么有趣,不如去找点乐子消遣,只是有些人别人一靠近就躲得几里远,怕是不敢去吧?”
陆温瑜顿时语塞,那叫靠得近吗?那叫亲密!他气冲冲地回了一句:“谁不去谁是孙子!”
说完他就跳下马车,冲马夫说:“冯伯,你回去告诉我爹我先不回了。”
马夫应下,驱马离开了。
孔飞白震惊陆温瑜变脸之快,暗道,这俩果然是冤家,一个克一个。
他心里叹服,拍拍马屁|股,说:“坐我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