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了朝,萧煜和陆温瑜依旧推了他的邀约。他终于忍不住了,逮住陆温瑜,问道:“你俩又怎么了?说来哥听听。”
陆温瑜假装不知,语气淡淡:“谁俩?”
孔飞白:“你和萧煜啊,最近怎么跟不认识似的?”
陆温瑜翻了个白眼:“没怎么啊,我跟他本来也不熟好嘛!”
孔飞白不信:“不熟?不熟你还半夜跑人家里去?”
陆温瑜嘴硬道:“谁、谁上他家了,你胡说什么?”
孔飞白摸了摸下巴,道:“是吗?可我怎么听说庆祝宴第二日清早你是从萧府出来的?”
“”
陆温瑜没想到那日竟被人看到了,这下民间不知道又该怎么编排他的绯闻了。
陆温瑜反驳:“我那是去给他个忠告,让他别上人当!结果好心当成驴肝肺,白白当了次吕洞宾。”
“哦?承认去他家了?你俩”孔飞白凑近他耳朵,“那晚没发生什么吧?”
陆温瑜脑海里顿时闪过萧煜亲他手臂的情形,那种温润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他手臂上,有些发烫。
他莫名有些心虚,抬高声音吼:“你想什么呢?!我俩什么也没有发生!”
孔飞白一摊手,无辜道:“没想什么啊,我就是正经地问问,是你想多了。”
陆温瑜气到无语,拔腿跑了。
孔飞白将受的夹板气发泄了出去,觉得浑身轻松,心情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