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拈破窗纸,透过小洞往里瞄了一眼,老鸨对面的人已经不在了,屋里只剩她一人。
他冲陆温瑜点点头。
陆温瑜掏出一根竹制小管,往里轻轻一吹,就听“咚”的一声,老鸨倒在了地上。
两人悄无声息地进了屋。
屋里陈设庄重气派,一看就不是花楼的风格。萧煜走到老鸨旁边,看了看她的脖颈,纹身与之前的黑衣人不同,鹿角一黑一白。
他顿时明白了她的身份,勾了勾嘴角,似乎在嘲笑什么。
“阿煜,你看,这是什么?”
陆温瑜进来就四处搜查房间,不知发现了什么,喊了一声。
萧煜过去一看,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里男女老少,每个人身上都有黑色的鹿角纹身,高举着右手,眼神狂热地看向祭台,好像在激动地宣誓。
而祭台上的女子长相绝美,鼻尖一点红痣,颈侧纹着白色的鹿角。她眼神忧伤地看着面前的人,嘴张着在说什么,双手掌心朝外,似乎极力不同意。
不过女子身上有很多划痕,似是利刃划的,每一道都很深,足见划时力气之大。
画布是用特殊材质制成,因此不会划坏,只会留痕。
萧煜死死盯着那些划痕,脸上的神情不知是怒还是嘲笑。
陆温瑜察觉不对,肩膀碰了碰他:“怎么了?”
“没事。”
萧煜强迫自己把眼神从画上移开,顿了片刻,又道:“这个是机关。”
陆温瑜问:“啊?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