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往屋子里走的时候她听见从客厅飘出来白女士的礼貌问候和姜医生的嘘寒问暖,觉得自己有点像顾西决带回家的菲佣,就差下跪式服务给他把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在玄关。
走进客厅时,姜鹤清了清嗓子,将身上的校服毛衣外套整理了下,然后就对视上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姜医生。
父女两关系还算融洽,至少和这个家还存在的“母女”以及“姐弟”关系来对比,是这样的。
见了姜鹤,姜医生放下报纸,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胖了?”
“……”
姜鹤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难道说她在外面特别开心吃得饱穿的暖?
“过劳肥。”
于是她面无表情地胡说八道。
“坐。”
姜医生指着沙发上,已经坐下的顾西决旁边挨着的位置说。
姜鹤坐下去,然后发现家里沙发挺宽敞的她干嘛非要坐在顾西决旁边,一抬头和正好偏头看过来的人对视上,后者腰上挂着她的亲弟弟,眼中毫无波澜。
这架势怎么这么像大年三十带野男人回家见家长?
姜鹤抬手挠了挠头发,有点暴躁的困惑。
“阿鹤,听说你决定下个月月考过后,回到前面的班级去?”
在白女士是眼神示意下,姜医生开口问。
姜鹤谴责地望着顾西决,并在桌子底子踩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