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是,一屋子的高智商知识分子,只有姜枭露出了怀疑的表情。
两人出门。
雪地靴踩在院子的积雪上“嘎吱”“嘎吱”的,两人从台阶上下来,还没出院子他的手就伸过来,鬼鬼祟祟地牵住了她的手。
姜鹤回头望了眼,还有点担心谁趴在窗户上偷窥,顾西决却稳如狗,头也不回,懒洋洋评价:“做贼似的。”
姜鹤“呸”了声:“我这叫小心!”
“照你这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小心‘,你捂不过寒假。”顾西决无情道,“虽然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捂的,家里又不是不同意。”
“是吗?你昨天去我家做了个饭,我妈还一脸得意跟我说,你不是不要吗,为什么又吃人家做的饭。”
走在前面的人推开院子栏杆,等她走出来才转身关上,嗤笑一声:“你为什么吃我做的饭?”
他垂着眼,望向他的眸中带着戏谑。
姜鹤回头看了眼四面八方,确认四下无人,拉着他的袖子让他弯下腰,自己踮起脚亲了下他的含着淡淡笑意的眼睛。
软软的唇扫过他的眼睑。
“因为这个。”她笑嘻嘻。
顾西决愣了下,摸了下自己的眼睛。
看她的笑脸,心里骂了声脏话,突然有点后悔过去八年他都在梦游,这一梦,就浪费了大把时间。
顾西决说的带姜鹤游街真的就是游街。
早上九点半,而且还是大冬天,姜鹤怀疑那些被他叫起来聚集在早餐店呵欠连天的马仔们可能才刚刚睡下开始发梦,就被无情唤醒。
而他们的老大,精神抖擞,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放,背面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