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夫妻倒是说辞一致。

姜鹤无语地倒在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她挂掉日理万机姜院长的电话后,站起来上楼推开父母卧室的门……屋里除了家具 木地板的特殊味道,还有一股浓郁的酒味。

她一转头,便这床头看到一瓶喝了大半的人头马,塞子都还扔在一旁,酒瓶口就这么敞开着。

她走过去拎起酒瓶看了看,在酒瓶口看到一点口红印。

床头还有一些散落阿普唑仑等抗焦虑 抗抑郁药。

姜鹤放下酒瓶和药物,给白女士发了个微信“你身边就睡了个医生,他没告诉你吃药不能喝酒吗”,她又把手机揣进口袋。

下楼,绕到地下室酒柜看了眼,她爸这么多年珍藏的酒都被掏空得差不多了,无论是贵到可以换辆的车的,还是也就一般般贵的。

姜鹤关上酒柜的门,站在昏暗的地下室吧台边发了一会儿的呆。

然后转身上楼回到客厅里。

拉开门,顾西决果然在外面等着。

“你妈没回来?”他问。

姜鹤扭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家里车库,想了想冷着脸说:“临阵脱逃,并还自以为是盘菜地约了下一次,妄想占用我生日那天,当然我还没有答应。”

她转头看着顾西决说:“因为我在考虑要不要和你一起过。”

顾西决没说话。

姜鹤本来就心情暴躁,这会儿难得耐心地递出楼梯,最近尽力扮演想要把她挂裤腰带上的舔狗顾同学居然没有顺杆子往上爬……

这让她相当恼羞成怒,她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你那天也有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