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她自己常做的姿势。

顾西决打开书翻开扫了两眼,然后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上面打了几个字,没过一会儿,姜鹤的手机响了,她摸出来看了眼。

—西行:同分异构体和同素异形体有什么区别?

姜鹤咳嗽了下,一颗小馄饨差点卡在喉咙里,卡死她。

艰难地背过身去猛咳了两声,难以置信地望着顾西决,深色的瞳眸睁得很大,仿佛在问:你玩真的?

顾西决一脸平静。

哦,他玩真的。

姜鹤放下勺子,推开小桌板,下床。

顾西决看着那双白嫩嫩的双脚在床沿边晃了晃,然后在晃瞎他的眼睛之前落进了床头的人字拖鞋里,她披散着头发,穿着病号服走过来。

自己领口松了一颗扣子都不知道,锁骨附近大片白腻的皮肤入了他的眼。

她抽走他放在腿上的书,举手之间酒精消毒液的味道打散了他脑海中的旖旎。

他抬起头望向她,见她飞快地在书上翻阅然后拎着两页她选出来的页码,折了折,把书扔回了他的腿上,意思是:就这两页,自己看。

她翻完书准备转身回去继续吃她的早餐。

没走出去,就把他从后一把扣住了手腕。

他伸手,在她没反应过来时把她的袖子往上捞了捞,露出她手肘的部分,因为天天抽血,今天又新鲜抽完,这会儿她那片皮肤青青紫紫的,淤血的颜色和血管的青混在一起,针眼一个小小的红点,看着特别触目惊心。

他垂眼,想要摸一下,看见上面的狼藉,又不敢碰。

就捏着她的手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