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手,你要,说一声!”
她在桌子下面踢顾西决。
顾西决被踢的有点痛,同时发现自己可能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他发现自己还挺怀念在桌子底下被踢的感觉……当然这不可能告诉她。
“你自己握不住还怪我。”
“你非,笔,塞只笔给我!那么细!换个好抓的来!”
姜鹤气急败坏。
说完发现顾西决面无表情地垂眼望着她。
姜鹤:“?看什么?”
顾西决:“开学第一天,好好上课,你开什么黄腔?”
姜鹤:“?”
姜鹤:“……”
她甩开他的手,夺回自己的右手准备不搭理他抄板书,抓过圆珠笔摁下去,然后发现自己好像有点没办法直视手中的笔了——
主要是旁边有一道略微灼热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手背上。
“顾西决,你能不能,抄板书。”
“抄什么抄,回去抄你的行了,”少年懒洋洋地回答,一只手支撑着脑袋,微微侧身看着她,“安培定则二,通电螺线管的情况下,手握住通电螺线管,四指指向电流的方向……你手不用摆摆看吗?”
姜鹤忙着抄板书课堂笔记:“右手很忙,你住口。”
“……”顾西决面无表情,冷静地问,“你准备一节课开几个黄腔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