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虽然白寅越是个货真价实的oga，但他的确很垃圾。

这样的垃圾都是alha……路妄唇间柠檬味四溢，酸得他闭眼皱脸，几乎被酸掉两排牙齿来。

“既然这样，说明哥你虽然是个oga，但你完全可以把alha当球踢啊！”梅烨看了眼路妄若有所思的表情，再接再厉地道：“alha厉害是正常的，但一个oga比alha更厉害，听起来是不是更酷？”

路妄转头看向敢怒不敢言，一脸委屈巴巴的白寅越，心想：可不是所有alha都这么憨啊！比如——

他没敢继续往下想，也没戳破梅烨的好心安慰，勉强提神笑了笑：“我弟弟就是聪明啊！说得很有道理。”

聪明的梅烨一眼看透了他的假装，连忙又道：“不管怎么样，哥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偶像，是我的英雄！我爱你！”

他亲了路妄一口，一溜烟地跑了。

“这小子。”路妄摇头，伸腿踢了踢白寅越屁墩下的凳子，警告道：“这事儿不准告诉任何人。”

“晚了。”白寅越转头回避他单纯的视线，“在你从医院出来的那一刻，你的第二性别就已经被上报到国家性别库了，然后现在……估计学校都已经着手把你的信息改掉了，等你回去后，估计……”

大家都知道了。

白寅越默默地吞掉这几个字。

“哦。”路妄腰杆一松，无力地倒在了椅背上。

等他回去后，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会分化成顶级alha、每天都想日天日地日明靳的路妄分化成oga了。

消息一出，上周被他打进医院的社会哥应该会带着一群兄弟来后校门口堵他；往日尖叫着要跳进“路妄鱼塘”的小o们应该会伤心又激动地把他拉进“江城最美丽的人儿们”这个oga群；被他得罪得透透的、江城唯一的顶级alha明老狗肯定会借机羞辱他；最后，他喜欢的人——

哦，对了，他还有个喜欢的人。

路妄来了点精神，他掏出手机，忽视掉数十个未接来电提示，直接点开了微信，果然看见了新消息。

安倪：对不起，我对你有欣赏有感激有信任，但唯独没有那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