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失笑，看了谈斯年一眼，柔声说，“这大概就是老人常说的什么锅配什么盖吧，我这条件也就能配得上他这样的帅锅了。”

谈斯年无语，“我好得也是高富帅好吧。”见张楚还要再说，直接上手捶他一下，“你小子还埋汰我没完了是吧？不是说要带女朋友过来，人呢？”

张楚一瞬间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好，许攸诧异的和谈斯年对视一眼，谈斯年问，“吵架了？”

张楚摆手，“不提她，影响心情。”

这时秦毅亲自端着托盘进来，“尝尝我的手艺，这两道菜我打算年后推出，你们也给我提提意见。”

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多，每到过年，这个城市就会显得格外冷清。刚才餐桌上喝了点红酒，谈斯年有些兴奋，拉着许攸在浴室乱搞了一通，又在客厅做了一次，特别酣畅淋漓。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这会儿两人都不困，就四肢交缠抱一起聊天。

说到张楚，就不由聊到曾经的青春年少，谈斯年和她讲当年自己第一次亲她时的心路历程，把许攸逗得哈哈直乐，“我记得你当时挺镇定的啊，一点都看不出来哪慌了。”

谈斯年说，“那肯定不能让你看出来，要不多丢脸。我比你大，又是主动亲的你，要是比你还害羞我面子往哪搁？”

许攸哼唧，“就是装逼呗。”

谈斯年捏捏她的耳朵，“你那时胸都没怎么发育，身材跟豆芽菜似的，屁股也不翘，你说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许攸瞪他一眼，“流氓！”

谈斯年不以为意，头钻被子里，嘴巴在她胸口重重亲了一口，没一会儿两人又闹在了一起。等许攸睡去，谈斯年还是不困，就这么借着壁灯的微光看她，想到刚才在老秦那儿，张楚在洗手间问他，“你真就认定了？当初分手时，许攸可没有舍不得，分手那叫一个利落，害得你消沉了那么久。”

谈斯年当年其实是有些恨她的冷酷的，明明说着喜欢他，分手时却一点挽留都没有。那时他不懂，以为是看错了人，直到重逢后才慢慢看清楚当年的迷障。

她不是不在意，也不是真冷酷。她妈妈总念叨自己女儿中学时品学兼优，老师都说只要继续保持，读个一类大学是没问题的，但是后来学习有一阵子退步特别快，怎么吵怎么骂都没用。他也记得他们恋爱时她学习极好，两人约会的地点经常是在图书馆，她特别爱学习，是个好学生乖宝宝。

那么为什么这样的许攸到最后偏偏读了那样一所大学呢？

谈斯年想明白的时候，心里是震惊和自责的，同时还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丝小小的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