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也不让你走了。”魏霁望了眼她浅色衣服上印上的红印,“衣裳回去再赔给你。”
……
当晚沈容倾没再回家,而是跟着魏霁直接回了王府。
江镜逸一直在府里等候,给她诊过脉后,拿了两罐治疗擦伤最好的药。
家里那边据说魏霁已经替她派了专门的人去说明了,好在沈承原本来的打算就是让沈容倾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故而家中大部分的人都只以为她是回王府去了,并不知道她失踪的事。
得知她母亲和祖父并不知情的时候,沈容倾微微松了一口气,两个人的身子都不好,当真受不得半点刺激。若是这样也可算作是因祸得福的话,她真不知自己该不该庆幸。
月桃也平安回来了,她一路沿着大道往外跑,没过多久就顺利遇到了魏霁的人。
月桃端着安神药来沈容倾床前的时候,仍忍不住滔滔不绝地讲述:“……奴婢当时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竟看到王爷来了。直到那个枫统领走到奴婢面前,问您的下落,奴婢才知道这一切是真的……”
她自己偷偷哭了好几回,只觉得自己太没用了,让主子一个人身陷险境。
“奴婢、奴婢明日就去求枫统领教些防身的功夫,以后奴婢一定拿命护着主子!”
沈容倾轻轻笑了笑,抬手揉了揉眉心:“好。我的月桃最可靠了,今日也是多亏有你将人带过来。”
月桃抬起头,眼睛里又含了几分泪意。
沈容倾拿帕子给她擦了擦:“不哭了,脸都哭花了。去将桌子上的药膏拿一瓶走,自己将药擦了。”
月桃摇摇头:“这是江先生给主子的。”
沈容倾温声道:“无妨,我刚刚看过,两瓶是一模一样的,我留一瓶就行了。”
月桃似是不信,站起来走到了桌边,她轻轻“呀”了一声:“还真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