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之间,枝枝身上再无能遮掩的衣料。
烛火通明,枝枝被他扯倒在地,满脸绯红的捂了眼睛。莫说是她,便是景衍自己也愣住了。
他原是想扯了衣衫抱人去里间吹了烛火上榻的,却没想到下手失了轻重,将她小衣也给扯开了。
眼前人羞得满脸通红,不肯看他,他也被这十分香艳勾人的景象勾得心头一荡。打从那日在扬州白日里荒唐了一回,枝枝夜里连烛火都不许他点。每每都逼着他黑灯瞎火办事,论起来景衍倒也许久未曾见过她玉体横陈的模样,眼下自然有些意乱。
“枝枝乖,你睁眼,咱们去里间吹了烛火。”景衍笑眼风流,哄骗枝枝道。
眼下枝枝这副模样,若真要起身同他走到内室,岂不被他将周身都细细盯着看。枝枝闻言,猜到他打的什么主意,手上露了个缝隙横了他一眼。
“哟,舍得看人了。给爷瞧瞧这小脸红成什么模样了。”景衍调笑的逗弄枝枝,说着还去攥枝枝的手,活似个浪荡纨绔。
枝枝摇头躲避,张口就冲着景衍的手指咬了下去。这一下,半点也没收劲,咬完一双眼睛还跟小母狼似地蹬着景衍。
景衍手指微微刺痛,轻轻顺着缠上枝枝的头发,扯了两下。
枝枝吃痛松了口,景衍见自己手指被她咬的出了血,其中有些血迹还染了她的唇瓣。这副景象,让他想起了扬州初遇时她唇瓣染血,那副惑人的模样。
“小狗啊,嗯?第几回动嘴咬人了,啊?不整治你真当爷好性子啊。”景衍捏着枝枝下颚,把渗血的指尖抵在枝枝唇上,任由血色将她的唇瓣染的殷红,末了还伸进枝枝口中扯了扯她的舌头才算作罢。
他抽回后,也不顾枝枝哭闹,强硬的将人抱起,扔下一地的衣物,踏进里间,甚至未曾走到床榻,只至屏风处便将人抵在那副山水屏风上尽了兴。
枝枝哭闹不止,在他身上不知留了多少伤痕,他却丝毫不管不顾,只由着自己性子恣意折腾。
末了,小姑娘哭哑了嗓子,景衍尽了性才将人抱到床榻上去熄了烛火。
月光透过窗棂洒入室内,景衍侧首便能看见枝枝满脸泪痕困极睡去,梦中仍委屈得一抽一抽的模样。
他苦笑一声,又起身拿了件手帕进入净室,打湿帕子回来给枝枝擦了脸,在她唇上轻啄了下,才抱着人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