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疲惫地闭了闭眼,“母妃往后记着,莫要将手伸到前朝去,也莫要再想着让儿子当太子的事,儿此生志向不大,当个闲散王爷足矣。”
***
过了三五日,温儒与温乔安然无恙地回了家。
长公主早领着府里上下等着,等父子二人回来,又是跨火盆,又是用柚子叶熬的水沐浴。
“在大牢里苦了你了。”长公主看着温儒的面庞心疼道。
温乔瞧着,拉过温蹊,“期期,你也心疼心疼你二哥。”
温蹊仔细端详他半天,认真地点了点头,“牢房里的伙食看着应该还不错。”
“你个小没良心的!”
温乔从大牢里被放出来的消息传得快,下午谢嚣便邀了他,说要为他洗尘。
接到消息时温蹊恰好在场,随口问了句“在哪洗”。
“在俱全楼。”
温蹊一双眸子充满祈盼地看着温乔。
“去去去,一起去,顺便叫上苏青亭,都去都去。”温乔忙不迭道。
温蹊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倒不是因为许久没订到俱全楼的位置而嘴馋,主要还是为了给她二哥洗尘。
见到温乔身后还跟着温蹊与苏青亭,谢嚣倒也没不满,反正请几个都是请,也不差这点钱。
“来来来,温二坐,县主与苏小公子都坐。”谢嚣招呼几人,他身上仍是一身金灿灿,脖子上挂着那串据说是他娘与三个姨娘一起设计出钱打的璎珞,看着同成亲前也无甚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