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着你什么了。”温蹊小声嘀咕,又接着自己未说完的话继续,“上回见到陆大人的那家酒楼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纪北临一早就料到温蹊会发现这家酒楼的不同,也没打算瞒她,“那家酒楼是我的,不过并未挂在我名下。”
“那间雅间是你的私间吗?”温蹊接着问。
“是。”
温蹊记起那日陆谦站的位置,“如果是你的私间,那陆大人为何会进去?”
“你那日想追的人是谁?”纪北临忽然问。
温蹊曲着腿,“这与我们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关系,”纪北临又与温蹊挨近了些,“是谁?”
“一个朋友,”温蹊随口应付了一句,继续道,“我那日见到陆大人……”
“是男是女?”
“……”温蹊抿着唇瞪他,“纪北临,我在与你说正事。”
纪北临垂下眼,低低嗯了一声:“你那日见到陆谦。”
如今问期的身份并未明朗,温蹊并不打算提起问期,以免徒生事端,便不打算告诉纪北临,“我那日见陆大人站在兰花图前,颇有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画后的暗洞。”
无缘无故进了旁人的私间这本就有问题。
赵端的人手已经在调查陆谦,由于此人除去处理公务在其余方面过于深居简出,许多东西都查不出来。而镐京不比荥阳,赵端的人手在重重布线下想要展开调查有些困难,是以到如今还没查出东西。
“陆谦此人不简单,你离他远一点。”纪北临皱眉。
一个嫁做人妇的女子与男子的接触机会本就少,温蹊倒也没放在心上,“上一世他是你的政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