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期,”温蹊思考之际,纪北临忽然又开口,“你那日认错的人究竟是男是女?”
温蹊:……
温蹊一把将他推开,直起身恶狠狠地瞪他,“你还提那日之事,你可知你那日将我咬的有多痛?你是狗吗?”
纪北临从善如流,长指一勾,将便服的衣襟勾开,偏过头露出脖子上白皙得令人艳羡的皮肤,“期期咬回来?”
温蹊万万没想到纪北临变的如此不要脸,哽了哽,却是气势不输,“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吗?”
纪北临笑着朝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来咬。温蹊一时头脑发热,当真扑上去对着纪北临的脖子重重咬了一口。
温蹊敢保证她真的是用了不小的力气,可纪北临仿佛感觉不到痛,双手箍着她的腰免得她掉下去,却是笑得胸腔都在发颤。
没达到预料之中的效果,温蹊直起身来,很是恼怒。
纪北临勾开另一边的衣襟,又笑着将脖子凑过去,“可有解气?若是不解气这一边也让你咬。”
温蹊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脖颈处已经有一圈清晰可见的牙印,凤眸一挑笑的有些风流,穿着白衣也不像仙人,反倒像只成了精的白狐。“你怎的就忽然这么如此不要脸了?”
纪北临笑着松了衣襟,反身将温蹊压在贵妃榻上,两人鼻尖相碰时,纪北临道:“有人教我,夫人与脸只能要一个。”
婆律香将温蹊兜头笼住,纪北临笑意更深,目光游移到温蹊微微张开的唇上,粉嫩的唇瓣尤其诱人,纪北临将身子往下压了压……
“啪”的清脆一声响,让抬头看铲屎官亲吻的团子都吓了一跳,一下窜进了贵妃榻底下。
纪北临捂着被扇红的半边脸坐起,始作俑者抿了抿唇,也跟着坐了起来,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中辩解道:“如今是你在讨好我,讨好我的第一点便是知道尊重我。”
纪北临哭笑不得,“期期,你好歹给也我一些甜头。”
温蹊不服,“你从前也不曾给过我甜头啊。”
纪北临失笑,“期期以为自己为何总能不当心摔入我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