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蹊捂着额头抬头看他,想谴责他为何停下也不说一声。后者忽然弯下腰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吻,然后牵着她的手同她十指相扣,带着她往前走,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你今日去军营做什么?”温蹊好奇,他一个押送粮草的监军,应该也不用参与北境的战事。
“突蕃近来行动鬼祟,苏将军怀疑这段时间之内他们会有动作。”
在纪北临这里,自然没有瞒着温蹊的事情,有问必答。
行军打仗之事温蹊一窍不通,拧着眉担心道:“他们会攻打北境吗?”
纪北临紧了紧她的手,“不必担心,无论如何,万事有我。”
此等事情上温蹊不了解,自然只有完全相信纪北临。
二人消过食后便回了屋子。温蹊卸钗沐浴,自耳房出来便见纪北临正站在她的梳妆台前。
“你在寻什么?”温蹊凑过去。
女子沐浴过后的馨香勾勾缠缠。纪北临抬手,将她揽在双臂圈出的一片天地中,蹭着她的颈窝,声音略有些闷闷不乐,“我今日送你的首饰呢?”
天气炎热,温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纪北临微热的鼻息便在说话间洒在温蹊身上,惹得温蹊偏了偏身子,“我让秋霞收起来了。”
“为什么不戴?”纪北临察觉到她的动作,又故意同她挨近了一些。
“我觉得不太好看,”温蹊缩了缩脖子,抬手推他的脑袋,“你别动,痒。”
话音刚落,纪北临便极其恶劣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折腾出一点红印。“西覃的三王子送的比我送的好看?”
“三王子远在西覃你也醋?”温蹊笑着推他。
“我是陈醋精。”纪北临坦然自若且极其不要脸地将温蹊掉了个,低头吻住温蹊。
起先倒还只是一如往常,后来纪北临的手便开始不安分起来,温蹊吓得立刻摁住他的手,“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