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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北临的目光扫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与纤细得似乎只有骨头的手腕,从善如流地将人拉进怀里,“昨夜是谁说受不住了哭着喊停?”

“……”温蹊用力推他没有推动,恼羞成怒,“纪北临,你今天睡书房!”

还能再逗一逗,纪北临得寸进尺,“我昨夜不是已经睡在书房了?”

纪北临已经渐渐往厚颜无耻的方向发展了。

“我要与你分房睡一个月,不对,一年!”温蹊恼得去掐他的脸。纪北临立刻收敛,亲了亲温蹊的唇角,“娘子,为夫错了。”

“谁是你娘子。”

“自然是你,我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过门一生一世的娘子。”纪北临说着,自己先将头搭在温蹊肩上笑了起来。

温蹊别过眼,等脸不再发烫时才掰着纪北临的脑袋让他看着她,“理亲王与亲王妃一定不是真心来此隐居。”

“为何?”纪北临自然知道所谓隐居只是一个幌子,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他的夫人聪明。

“今日亲王妃给我吃红梨,说是自己种的。但红梨结果要三年,他们来孤雁山却还不到一年,说要亲身体会农家生活,连果树结果的时间都不知道。”

若是早就种在孤雁山的也罢,可亲王妃偏偏说是自己种的。

亲王妃出身于簪缨世家,根本不了解如何种植瓜果,才露出了马脚。

“若非我从前也种过红梨,差一点就发现不了了。”温蹊颇为自得。

纪北临见她这副骄傲的小模样,笑道:“不是没有种活?”

温蹊上一世在纪府种过红梨,可惜还没等到三年结果,由于温蹊过分积极地浇水,将树根淹死了。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