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纪北临立刻摇头。他于有无子嗣一事并不上心,他自出生便无父无母,无名无姓,也没有为了家族传承香火的必要。孩子于他,起初只是他与温蹊之间的联系,如今是一个与他争温蹊的时间与空间的敌人。
早知道孩子会夺走温蹊的注意力,纪北临绝对不会让温蹊生孩子,何况怀胎本就是对温蹊的折磨。
可如今他与温蹊的的确确是有了一个孩子。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一个父亲。”纪北临道。
温蹊有些不忍。纪北临没有父亲,没有人告诉他父亲该是一个怎么样的角色,他也只能从身边的人身上一点一点地学。
“总之你不要待他如此严格,你得同他多笑一笑,别让他怕你。”
“知道了。”纪北临牵着她的手往山下走,“你若是亲他一下后亲我两下,我便待他好一些。”
“纪北临!”
纪北临忽然停下步子,弯着腰粗喘了一口气,原本气的跳脚的温蹊立刻紧张地攥住他的手,“怎么了?又疼了?”
纪北临虽被吕大夫救了回来,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旧疾添新伤,到底是落下了病根,偶尔背上便会发痛。
“怎么了?纪北临你说话啊!”温蹊凑近了仔细观察他的神情。
纪北临长臂一揽,将人揽入怀中,俯身同她唇齿交缠,良久才罢休。纪北临退出来,亲昵地吻着温蹊的唇角,“疼,要夫人亲一下才能好。”
温蹊有些脱力,靠着纪北临才能站着。纪北临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拿伞,面对温蹊毫无威慑力的一瞪,勾了勾唇角,“青石板湿滑,我背你下去?”
“会不会碰到你的伤口?”温蹊皱眉。
“期期是说你昨夜挠的那几道?”纪北临微一挑眉,趁温蹊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将伞放在她手中,转身在她面前蹲下。
很快背上一重。
温蹊环着纪北临的脖子,纪北临双手抄在她腿弯处站起来往山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