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部落边缘,发生着一些不怎么祥和的事情。
三五个身穿麻布衣,看着就异常魁梧的大汉,正吆喝着追赶着什么。只见为首的那位大汉,手提着一根胳膊粗的棍子,时不时暴跳如雷的大喝着。
他们跑起来,就像一个个坦克一样,冲过去时,尘土飞扬。
炎布大吼着,“小崽子,你给我站住!”
“做梦!”杜木想也不想的回道。就你们这副胳膊上能跑马的样子,谁停谁是傻子。
她可不想再被挂在树上抽。
炎布气的跑的更快了。
“小崽子,我看你这次往哪跑?”炎布狞笑着走过来。
原来,不自觉间,杜木已经跑到了白河边上,再往前,便得跳河了。
杜木不由暗叫不好,这群狡诈的家伙,竟然把狩猎时的习惯带进来了,把她往河边逼。
“你别过来,我不是故意的!”杜木只得服软,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道。
“做梦!”炎布咬牙切齿的回敬道。
他这一次一定要把这个小崽子挂在树上抽。只要想想,炎布现在就觉得自己腚痛。
杜木更慌了。
她要是原来的那个无法无天的,皮实耐草的土著崽子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