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白河边上,远远的竟望不到对岸。
曾经,刚来到这里的杜木,也曾为此感慨。
但自从她看见马那么大的蜘蛛,比前世山峰还高的参天古木,牛一样大小的家狗……
她就再也没感慨过了。
反正麻木了。
杜木揉着腰,一瘸一拐的走在河滩上。越走越远,避开飞溅的波浪。
“哎呦,我九二年份的老腰呀!”杜木揉着腰,疼得龇牙咧嘴。
刚刚在河里,也不知道撞到什么了。疼得厉害。她这牛圈的土著体质,竟也耐不住。
要知道,原主可是干过,一天被抽八顿,第二天完好无损继续皮的。
算来,能在不会游泳的情况下,活着从河里出来,也是运气极好了。
有点后遗症算什么,以现在的体质,明天估计能好。
杜木从河滩上,捡起一根看起来蛮结实的树枝,撑着自己,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说起炎布,也是她自己作。
炎布几人进山里打牙祭,她死活要跟去。结果她一个不小心,触动族里长辈布置的陷阱,放跑了大牙不说,还在手忙脚乱之中,害的炎布被其中一个陷阱……夹了腚……
于是就上演了刚刚那一幕……
想想杜木就觉得牙疼,啧啧,远古人的体质就是好,这都能提着腕粗的棍子,跟着她后头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