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竟然在白河觉醒了?”巫震惊的说道。
“白河部落竟然还真的存在?我还以为她们全被河兽吃了呢!”
“不过也对,那帮家伙的能力,倒是很适合过河。”
巫自言自语起来。
过了一会,巫看向杜木,“对了,你爹说去找你娘了。他临行时说,你娘留下石片,说是如果你在十二岁之时失踪,定无性命之忧。”
“所以,我没怎么惩罚炎布他们。也就吊了两个月而已。”
杜木呐呐的道,“是我的错,不怪他们。”
然后忍不住问道,“巫,我娘到底是谁啊?”她从小就没见过亲娘。
巫没好气的道,“我怎么知道!”胡子被他吹了起来。
杜木瘪了瘪嘴,没再说话。
就见巫继续说道,“不行,今年的冬觉你再参加参加。”巫不甘心的说道。
虽然他知道这是无用功,部落国历史上,几乎没有人能觉醒两种图腾。
更何况是两种相悖的力量。
水火不容,水火不容。岂是说说而已。
刚说出口巫就后悔了,奈何话已说出,他也懒得收回了。
“你学了几年了?”巫扯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