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来了。”易辞盘腿坐在地毯上,火炉中的火熊熊的燃烧着,赤红的火光,照亮了大殿。
诸侯的冬天刚刚过去,殿中香炉和火炉齐开,要不了多久便心生烦闷。
那人便是去开小门通风。
殿里铺着厚重柔软的地毯,易辞身着白色中衣,不顾形象的坐在地面上,目光炯炯的看着来人。
杜柳眸光一凝,看向她手里还未放下的绳结,“真的?”
易辞嘴角一勾,“你不相信我的水平?!”
杜柳没再搭理她。
自己的妻子自己知道,打蛇上棍一流,欺压良善一流,明明命令是她下的,到现在外面被骂的还是自己这个王夫。
不愧是先王最不正经的混子公子。
见杜柳没有回应,后续的抖机灵和调戏只能胎死腹中。易辞遗憾的砸吧了下嘴,顺手把手里的绳结投进火炉。
她站起身,走向床铺,“女儿都要来了,你就一点都不激动?”
她一身洁白中衣,身姿挺拔,步履强劲,即使是宫殿内的行走,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势。
“你在她出生之后就跑了,还有脸说我不激动。”杜柳并不给她好脸色。
“那不是,当时父王病了,我得赶回来抢东西嘛。”她无辜的摊了摊手,“你是不知道啊,他对阳生王兄是多么的上心,我要是不回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故作可怜,“难道你让我织鞋卖履养你。”
“我会狩猎。”杜柳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