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纤云俊美面容如在眼前,耳畔余留清冷音色,“人心险恶,你竟还相信吗?”
每次听到他如是发问,温阅都对自己的三观产生些微质疑,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跃动。
“薄纤云,他究竟是谁?……”
剧烈不适从腹部蔓延全身,强迫温阅停止探究。
他起身来到客厅,迎面撞见毛闪闪端着杯子从厨房出来,一脸憔悴地说:“喏,药在抽屉里。”
“哦。”两人对视,心照不宣,不一会儿,温阅也端着同样的液体走了出来。
“我和我姐今儿要去趟公司,阅哥没安排的话一块儿溜达溜达?”毛闪闪将中药汤一饮而尽,动作很是“豪迈”。
“我打算去医院。”温阅小口小口地抿,据说这样有利于吸收,再者靓靓的饭不能轻易吃了,忒伤身。
“阿姨没事儿吧?”毛闪闪表情满含关切。
“我每天都给护士打电话,最近情况比较稳定。”温阅道,“看一眼心里踏实。”
“大孝子。”毛闪闪佩服地伸出大拇指,“必须向你学习。”
“这不应该做的吗?”温阅盯着药汤出神,有妈的感觉真好。
探视母亲的计划被早上突如其来的电话打乱了。
一个陌生号码显示在屏幕。
“只怕又是催债的。”温阅心里咯噔一下。
接起来一听,对方称是房东。
说物业□□,已经两个月找不着他,只好联系到自己,让他赶紧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