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录像没有声音，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们在交谈什么。

只见戴着帽子的人掏出了打火机给了富贵，然后转身就走了，就在快要走出镜头里的时候，他取下了口罩，赫然是白山老师的模样。

“是白山老师！”

富贵也吓了一跳，他恍然大悟：“借我打火机的是白山？”

他惊恐地看向白山：“当时也许是他戴着口罩，所以我根本没有认出来。”

“当时白山和你说什么了？”随风追问富贵。

富贵想了想，似乎在回忆当时的场景，半晌他才缓缓说道：“当时我正在找打火机，正准备去买打火机，但又怕这一出一回的时间，让蝴蝶发现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一开始我还担心被他发现了。没想到也许是因为他戴着口罩的缘故，所以根本没有闻到汽油的味道，他看见我像是在找什么，就过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助。我犹豫了一下，就问了他有没有打火机，没想到他真的有，还真的借给我了，借给我之后他又走了，我当时还觉得有些奇怪，但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所以我没有多想。”

“所以，你放火了？”秋蒙问他。

富贵点头：“我放火了。”他摸了摸鼻尖。

“那白山老师呢？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秋蒙看向白山。

不等白山说话，秋蒙继续说道：“你知道蝴蝶的地址，蝴蝶给你寄过信，上面写着她的地址。”说着，她将一封信拿了出来。

“你对汽油味道非常敏感，你不可能因为戴着口罩闻不到汽油的味道，蝴蝶在信上有说你的生活习惯，包括你对汽油味道非常敏感这件事。”

秋蒙顿了一下，眨了一下眼睛，问道：“所以白山老师，也想杀掉蝴蝶吗？你没有主动杀死蝴蝶，但你借了想杀掉蝴蝶的人一把刀，你袖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蝴蝶死去，然后再悄然离去。因为什么？因为你的妻子吗？如果我没有猜测的话，白山老师的妻子是你上司的女儿，你害怕因为蝴蝶揭穿你曾经的所作所为，害怕自己的事业毁于一旦，所以你过来原本是想找蝴蝶说清楚，好让蝴蝶不要再纠缠你，但是看见有人想杀掉蝴蝶，所以你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