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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女子,说的可是你自己?”韫和漫不经心道,“难道你比我年轻?貌美?”

她说的直白,卢金波面皮薄,一阵阵冒热气,“年轻的比比皆是,可不是妾。”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韫和细想了想,反倒起了求胜心,“好啊,那你就好好看着,是我这个旧人顶得住,还是新人将我扯得下来。”

她不想再同她纠缠下去,吩咐左右道:“看住了,别再把人丢了。”

是日,赵君湲拿下棘阳,割了卢项的脑袋班师回朝,向朝廷复完命回府,韫和置了盛宴庆贺,格外热情,连闺中也十分主动。

事后,赵君湲抱着细腻白嫩的身子,问她怎么了。

她是少见主动的人,素日里懒散惯了,行房只管躺着受,手指都懒得动一根。事出反常,必有妖,赵君湲将她脾性摸得透透的。

果然,韫和话里有话地回他道:“想多生几个儿子,等我人老珠黄了,打不过貌美年轻的小妾,只管让儿子为我撑腰。”

赵君湲听笑了,动手拧她的鼻子,“前半句中听,后半句又是听了谁的浑话惹你生气。”

韫和靠在他臂膀上,把玩他光洁的下巴,不回话,过了会儿问他:“卢氏你怎么处置?”

赵君湲都快忘了府里还有一个女人,“杀一个妇人,岂不遭人诟病,任她自生自灭。”

对他而言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何况他大半时间不在府里,见不着,自然不觉有什么,但在韫和看来,养一个仇人在眼皮底下,就如堵在她心口的一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