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和有些许的意识,眼睛闭着,嘴里哼哼唧唧,“张媪说长到一岁才能断奶会下垂的”
赵君湲好笑道:“她怎么什么都和你说。”
韫和皱眉,“是我问的。”
小家伙吐奶了,弄了满脸都是,赵君湲擦干净,撑着头继续问:“她还说了什么?”
“男人都会偷腥,特别是你这样的让我派人盯着你。”
这个张婆子是个祸害,把人都给她教坏了。赵君湲暗暗生气。
韫和半清醒,也没忘好好搂着儿子,然而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说了那些话,做了那些事。天将亮时惊醒过来,推搡着赵君湲发气,“都怪你,害我忘了喂韬儿。”
她摸索着要下榻去,赵君湲睡眼朦胧地把人按回被窝,“深更半夜睡得好好的,你管他作甚。”
韫和气得捶人,“他可是你儿子。”
赵君湲被招惹起来,没好气地回道:“没我他能成我的儿子。”
韫和气呼呼地爬起来,披上大氅,下榻穿鞋,后头伸手又将她扯回榻间,搂在怀里有气无力地解释,“昨夜里喂过了,我抱过来的,你再好好想想。”
韫和生了孩子后忘性大,傻乎乎的愣了会儿,好似想起有那么一回事,顿时有些尴尬。
看他迷迷瞪瞪没睡醒,歉疚不已,“甲笙从曲靖回来采了几树打苞的桃花,插了两日都开了,红蕖掐了冰在水缸里,还很新鲜,我去庖厨让张媪淘了做碗桃花羹给你。”
女人就爱倒腾些精致的玩意和吃食,赵君湲不爱讲究,但看她兴致勃勃,也就随她去折腾。
不过听到甲笙采花送她,小心眼地计较起来,“有采花的那功夫,不如娶房媳妇,多替我做些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