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书扭头看见穿着一身军装的钟诚义,疑惑道:“怎么是你?”
钟诚义好像对这个疑问不是很满意的样子,皱了皱眉,说道:“怎么不能是我?昨天明洋他喝多了早上起不来,我就来接你了。”
林信书看着钟诚义,说:“你不用来接我,我都是自己走着去学堂的。”
“你昨儿个不还坐了明洋的车吗?”钟诚义疑惑道。
林信书对钟诚义的话语,微微抽了一下嘴角,说:“昨天祁大哥是正好看见我,就顺路送我过去了,你不用特意来接我。”
“我也是顺路。上车吧。”钟诚义看着林信书。
林信书无奈只好坐到后座上,钟诚义看着空荡荡的腰间,说:“路上可能一点抖,你抓着我的衣服。”
林信书也没矫情,毕竟也是知道自己那条路的抖,以防自己被掂下去,还是老老实实地抓着。
钟诚义看着腰间白皙的手指,勾了勾唇,便踩上了脚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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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乐楼内。
“何老板,有什么事儿您说?”湘乐楼里的服务生弯着腰走上前问道。
何任生摸着肥厚的下巴,说道:“你们这儿台上那个叫什么名儿?”
服务生看着台上的秦茗,答道:“哦,方老板,他是我们这儿有名的角儿,叫秦茗。”
何任生眯了眯,招了招手让服务生过来,说:“这人儿。。。”
服务生一下子便明白了何任生的意思,忙说:“哎呦喂,何老板,您要是喜欢美人儿,我等一下就给你叫一个去,楼下那个真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