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巡警见苗商儿不配合,便想拉着就走了,不曾手劲过大,把苗商儿的手腕都抓红了。苗商儿吃痛地叫唤着:“哎呦,爷,您有话好好说,您这手抓的我好疼,我也没说不配合您,您轻点儿,真的疼。”
小巡警见自己把人家的手弄疼了,有些尴尬地赶忙把手放开。苗商儿揉了揉手腕,娇嗔地说:“哎呦,爷,我又不是不跟你走,您这么用力干什么?”
小巡警看着发红的手腕,皱了皱眉头,赶忙“抱歉”道。
苗商儿见人就是个只会办事的二愣子,也就轻笑了一声,跟人上了车。
“爷,您来了”张三看见钟诚义过来了,忙招呼道。
“你们查到吴长旭的死亡原因了吗?”钟诚义走过去坐在位置上,点了根烟询问道。
“好的,爷。吴长旭的死亡原因其实是死于自杀,根据吴长旭的侧房口供所说吴长旭因为海上盐商的缘故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回过家里,得知吴长旭的时候也是今早知道了他死亡的消息。”
“自杀?”钟诚义呢喃地重复着这两个词,“为什么自杀,有查到吗?”
张三听到钟诚义问自杀的原因,有些欲言又止道:“爷,这。。。”
“无妨。”
张三向钟诚义走进了些,说道:“医生通过吴长旭的尸体发现吴长旭已经服用烟土近半月,而且在当晚案发地点盘查到有人说在夜半左右,看见过吴长旭走上了那座大楼,但那时的神色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人略显消瘦。”
钟诚义听到烟土二字,不经皱了皱眉,吸了一口烟又继续问道:“发现死者,并过来报案的人是谁?”
张三说:“那人叫陈中生,自己就做些小本生意,家里无妻无子,有个老母亲在老家,昨晚回家的时候发现的,被死者的面容吓得在家躲了一晚上,今早才匆匆忙忙过来报案的。”
“有没有他杀的可能?”钟诚义问道。
“应该没有,爷。因为那栋楼对面住户昨晚那个点正好起夜,说听见东西撞击的声音,拉开窗帘后就没发现什么,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但他说的确看到了对面天台空空荡荡没有人。”
李副官站在旁边询问道:“那人怎么又确定一定没有人在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