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诚义第一次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挠了挠鼻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说道:“没什么。”回头看了一眼禁闭的院门说道,“回去吧。”
“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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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林信书从床榻上醒来,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嗓子也有些干疼,睁眼发现自己被盖得严严实实的,有些疑惑。
昨晚从陈姨家吃完饭回来后有些累,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睡着了,后来依稀记得有一个人把自己抱了进来,然后。。。林信书好像想起来些什么,耳朵有些绯红,慌乱地下了床后去洗漱。
“爷,我们从吴长旭那艘报废的船只里找到了一封遗书,貌似是写给他那个儿子的。”张三说道。
钟诚义点了点头,问道:“送回去了吗?”
“还没。”张三说完便把遗书递给钟诚义。钟诚义大致扫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只是交代了一些生意上的事,但全篇只字未提蒋小凤这个人,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了,“嗯,你派人送到他们家去吧。”
“好的,爷。”张三说完便转头要离开,没走几步又回来问道,“那爷这案子就以自杀结案吗?”
钟诚义点了点头应道。虽然吴长旭的案子中还存在很多疑点,比如吴长旭的大烟是从哪里买来的?又比如导致吴长旭自杀的那封信真的是赵淑晨当年亲手写的那封吗?还是中途已经被人调换了?但这些在手头有限的证据中都无法查明。。。
“哆,哆,哆”吴家院子外的门被敲响。
院里的小肆把门打开,见是送信的人,接过手里的信件,有些疑惑,但信封上写着蒋小凤收,便走了进去,把信交给了蒋小凤身边的老仆。
“太太,这里有封信。”老仆上前把信交给了蒋小凤。
蒋小凤放下手中的绣件,打开信封,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纸,看字迹便知是吴长旭写的。
蒋小凤看完了手中的信件,勾了勾唇说道:“去把族里的长辈还有宥恩,一并叫到前厅去,我有事情要说。”
“好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