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在这个动荡的年代里,谁又知道自己的寿数呢?
无亲无故,了无牵挂,曾经的自己心里只留有奶奶和彦子,但好似还有一个缺位,那里好像住了个人,不知样子,模糊不清,却好似眼前人。
林信书低下头吻了吻钟诚义的发顶。
一个细微的动作,让钟诚义抬起了头,看着眼前人的眉眼,对着那薄唇吻了上去。
那种害怕的感觉好像一下子被填满了。
两人坐在椅子上相互拥吻,吻得极其强烈,像是抒发着什么,又像是汲取着什么。
钟诚义把人抱起,箍着腰的手无比用力。
不够!
还不够!
。。。
他慢慢放开了林信书已经红肿的唇,怜爱地啄吻道:“信书,宝贝儿,我们进屋吧。”
林信书如画的眉眼好似被春水浇灌了一样,柔得似水,脑袋晕晕乎乎,看着眼前的俊脸,笑了笑,鼻间轻轻地“嗯”了一声。
钟诚义一把把人扛起,推开了木门,放置在床榻上后,便又对着那张红唇吮吸着,舔开林信书的唇齿,伸出舌尖,彼此勾缠。
林信书半眯着眼,眼里满是水汽,任由身上的人对着自己予取予求,软得不像话,只有在呼吸不畅时,那软绵绵的手掌才会轻轻推着钟诚义宽厚的肩膀,嘴里时不时地发出轻哼声,勾人得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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