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石老人如此评价不过是想将字画卖出个好价钱而已,你们还不知道宇相杰师从何人吧?说出来保准让你们震惊!”
“宇相杰师从何人?”
“是石忠老人的师兄,巨源僧人!”
“是那个‘一画惊天下,百年坐枯禅’堪称山水画泰斗的巨源僧人!”
“正是!这宇相杰师从巨源僧人,是巨源僧人最得意的关门弟子,对他是倾囊相授,毫无保留!你们说,这万悲闲人能比得过巨源僧人么?谁输谁赢岂不是一目了然!”
“唉,这万悲闲人的确是个人物,只可惜这次遇到的是宇相杰,恐怕这次不得不抱憾封笔了!”
众人议论渐息,在他们看来,这场文斗的结果已经注定。
距离文斗的时间还有五日。
宇相杰没有想到在最后关头,万悲闲人会突然答应这场文斗,这让宇相杰有些许的惊讶。
不过这种惊讶只持续了片刻。
在胜了石忠老人,引得数位半隐退的画坛大家现身之后,宇相杰的声望已经到达顶点,他的目的已然达成。但若是再胜了万悲闲人,宇相杰的名声无疑会再次攀上另一个顶峰。
宇相杰并不担心这场文斗的结果。他师从巨源,自幼便跟随巨源学画,深得巨源真传。除此之外他还临摹过大量的名家画作,对这些名家的绘画技法熟稔于心,这些都是他具有的优势。
尽管如此,宇相杰也并没有轻敌。他曾见过万悲闲人的画作,不得不承认万悲闲人将会是他的一个大敌,不但远胜过清正居士,较之鼎盛时期的石忠老人似乎也要更胜一筹。
因此宇相杰为这场五日后的文斗比试做足了准备,每日都在研究各种大家之作,技法越发精进。
这几日宇相杰也曾拜访过石忠老人,期望石忠老人能看在他的诚心上把所著的书给他一览,却吃了个闭门羹。宇相杰想到这里,俊朗的眉目一皱,眼眸闪过一丝狠色。
这个不知好歹的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