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渊听了,脸色虽然不好看,却并未说什么,母亲和乐昌的性子他知道,她们是如何对待晓媚的他也知道,在未将事情弄清楚之前,他是不会轻易下结论的。
晚上,他没有到任何一个妾侍那儿睡觉,而是挨个儿把她们传进了书房里,第一个传的不是赢侧妃,也不是柳侧妃,而是晓媚给他的顶了花庶妃的窝儿的芍药。
芍药乍听到王爷居然让她去书房时,喜得云里雾里的,慌忙穿戴打扮了,又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确定自己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才轻移莲步,随着婆子去了慕容渊的书房。
书房里,慕容渊穿着一件赭石色绣朱雀的圆领长袍,随意的坐在案子后,目光深沉的看着安置上的两幅画。
这两幅画,都是晓媚画的,其中的一副是她的母亲萧氏,另一幅是前世的自己,采用的是写实的画法,画得惟妙惟肖,形态逼真,只是把人物形象画成了古代的装扮而已。
见画如见人!
看到这两幅画,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些温暖的午后,惬意的坐在她的书房里,一边品茶,一边静静的看她画画,她总是一副淡然清幽的样子,从不阿谀讨好他,也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叽叽喳喳的聒噪不停,让人厌烦。
跟她在一起,总是能让他感到惬意安然,像是心灵找到了停泊的地方,全身心都放松下来,很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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