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强撑着病体,从屋内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
刀疤男见状,同身旁的打手相视一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个老东西,哈哈!”
打手们皆是一应而笑。
挽月看着祖母愈发佝偻的身躯,牟足了劲想要挣脱桎梏在她腰间的那双粗粝的手,歇斯底里的叫喊着,“你放开!你个王八蛋!”
刀疤男见她挣扎的厉害,刚想拿了绳子捆着,手上传来一阵刺痛。
挽月死死咬住刀疤男的手,硬生生咬破。
刀疤男吃痛松开,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带血的牙印,怒不可遏,“不识抬举的东西,老子今天非教训教训你!”
跟随在旁的打手适时拦住刀疤男,覆手在他的耳边低低絮语,“大哥,这丫头长得这么标志,若是打坏了,吃亏的是咱们。”
刀疤男拿着皮鞭的手一滞,顿觉自己的兄弟说的十分在理,“那你说怎么办,老子这手咬成这样,真是窝火!”
打手瞧了眼老大的伤口,又看了眼一院子里的老弱病残,冷笑道:“我看不如就那最小的吧,这样以后这丫头也能老实些。”
刀疤男赞同的点了点头,“将那小东西给我拖来。”
挽月一看他们转了人,慌乱的朝着轩哥跑去,将弟弟紧紧的抱在怀里,嗓音已然嘶哑,却不服输的朝着刀疤男看去,“你若是敢动我弟弟,我跟你拼命!”
她眼尖的瞥见被林氏丢弃的棒槌,赶紧拿起来,握在手中。
打手们对于她这细胳膊细腿丝毫不惧,轻而易举的将她手里的棒槌夺了过来,扯开她想要护住轩哥儿的娇弱身躯,将身后的轩哥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