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
他终究还是退步了,面对她,似乎他一直在不经意间退让,却偏偏乐在其中,生不起大气来。
挽月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牵着去了案桌前。只见他摸索了一番,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兰花瓷瓶来。
“过来坐下。”
坐下?
哪里坐?
她环顾了一圈出了案桌前的圈椅已被他坐着,再没有其它的坐处。
他像是猜到了她的疑惑,手肘撑在案桌上,凤目微挑的看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腿,“坐这。”
她羞红了脸,杵在原地摇了摇头,“奴婢站这就好。”
他笑了,极好商量的收回目光。
在她自以为无事之后,却被他拽着手臂强拖到腿上坐好。
她登时慌了神挣扎着要起来,腰间却多出来一双有力的双臂禁锢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有丝毫的退缩。
“你若再动,爷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威胁的话语奏效,她果真安静了下来,坐在他腿上一动不敢动,连呼吸也下意识浅了许多。
他打开瓷瓶,在她惊愕的目光中给她受伤的玉颈处抹上药膏。
温凉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轻柔的走动,明明她很清楚是在给她上药,可她的心却狂躁的跳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