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挽月已经没了力气可依旧强撑着跪在蒲团上。送来的水还剩下些许,她估摸着一时半会都不会有人给自己送水来了,这点水她要留着,实在撑不过了再喝。
以她对那位的了解,只怕听到自己不喝水更是气的直接让旁人别再送水来。
她自知自己偷偷溜出府去理亏,她愿意认错。可他责罚莲心犹如利剑在剜她的心,她宁可被挨打的是自己,也断不能让旁人替自己扛错。
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曾给她,断定顾琛大哥送她回来一定不是巧合。
呵,当真是高高在上的顾五爷,只要他想定的事,任凭旁人如何解释也断然不会扭转半分。
膝上已经僵硬不能随意挪动,之前的旧疾似乎在昨夜隐隐有发作的趋势。
这祠堂阴冷无比,即便有蒲团,她仍觉得冷风在这间屋子里肆意“逃窜”。
“吱呀——”
不知是何人进了来,她已无力气回身看去,只呆呆地跪在那,不说一句话。
听竹看着她地背影,不免心疼,“挽月,主子爷正在气头上,你服个软,我带话回去,主子爷定是不会再罚你了!”
挽月无力地抬抬眼皮看向她,娇艳欲滴地朱唇已经苍白的干涸起皮。
她不说话,听竹知道她是没了力气,更加劝慰道:“你若同意,眨眨眼就好。”
她耷拉着眼皮,久久不曾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