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非沉沉吟了一下，道，“神佛石本就是在天一阁与千山堂交界处，怎么会是他们的呢。

顾南一，“……”

这啥呀这！

贺非沉倒也没注意到他脖子上挂着的其他叮铃咣当的东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持神佛石者能随意出入千山堂任何地方，这东西是被解子陌抢去的，如今落在了你手上。”他眯了眯眼睛，看向顾南一的眼神越发不善，“你去过梵天舫了。”

这是肯定句。

顾南一不敢说话，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贺非沉低下头，眼睛直直地盯着顾南一，突然眯了眯眼睛，道，“你便这般下贱？”

顾南一疑惑地抬头。

贺非沉接着说冷声道，“为了进入这里，你倒是做了不少啊。”

“你就这么想，爬上我的床吗？”

顾南一愣愣地听着他的话，张着嘴，突然说不出话来了。这是他穿书过来，从来没有受过的屈辱。

这人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怎么会不懂七情六欲？

顾南一咬了咬牙，一口不服气提上来，突然起了莽撞的心思，非要跟这个男人计较到底不可，他拉住想要甩他出去的贺非沉，抬起眼睛道，“是啊，我想爬你的床，想睡你，想到魂牵梦绕。你也知道我不择手段的，贺非沉。”

贺非沉嫌恶地扯回自己的袖子，冷声道，“滚。”

顾南一淡淡回答道，“我不。”

贺非沉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一句，厌恶地皱起眉头，挥手想让守卫直接将人扔出去——扔出千山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