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奴才,怎么伺候皇上的,皇上今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到了要叫御医的程度了?”
“贵君您都知道啦?那您该明白这可不关奴才的事啊,”吴桂儿将李锦熙带到角落,皱着苦瓜脸道:“奴才跟您交个底,此事多半是那赵家小姐设计咱们圣上。”
“哦?那你怎么不跟皇上说?”
“奴才又没有证据哪敢再火上浇油啊,这脑袋不想要啦?不过奴才在宫里这么多年,识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吴公公,照理说咱们不熟,你这可就有点交浅言深了。”李锦熙瞧着吴公公意味不明。
“贵君诶,奴才当年眼拙以为您是个没城府的,不成想这几天观察您行事才发现您是这后宫难得的明白人。如今也只有您能救我一条命了,奴才还不赶紧把知道的都告诉您?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咱们皇上怕是子嗣艰难了,这日后会怎么样还两说呢,奴才不求其他,只求日后有了什么变数,您能给小的留条活路。”说着跪下给李贵君磕了个头。
“行了,忠心就别表了,本宫看的从来都是行动,先放本宫进去吧,本宫有话要对皇上说。”
“这好吧,您进去说话可千万悠着点,皇上正在气头上。”吴桂儿咬了咬牙,还是给李锦熙开了门。
刚一进屋,李锦熙就闻到一股子浓重的药味,细细分辨不难闻出大部分是缓解肾气不足、精血亏损的药,心下对皇帝的病情有了底。往里走去,只见皇帝半躺在床上,唇色苍白,面有虚汗。
“皇上,您怎么了?”李锦熙满眼心痛的扑倒在皇帝身上,差点又给皇帝压出个好歹。
皇帝被李锦熙的动作猛地惊醒,刚要呵斥见是李贵君又默默的咽下一了口老血,怒气冲冲道:“吴桂儿呢,怎么不拦着李贵君,脑袋不想要了吗?”
“皇上,不关吴公公的事,是臣妾一意孤行要来看望皇上。您是大齐的天,臣妾宁愿被责罚也要确定皇上您的健康。”说着还挤了几颗眼泪以示真诚。